人生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

生活中有的人痴情依旧,就算世界变了,他也会矢志不渝。就是形容爱情专一的人

此句出自欧阳修的《玉楼春》,直意为人天生是多情痴情的,此恨(词意中指离别之恨)和风月无关中天明月、楼台清风原本无情,与人事了无关涉,只因情痴人眼中观之,遂皆成伤心断肠之物,所谓“情之所钟,正在我辈”。词中蕴含平易而深刻的人生体验。从全文和创作背景更能够理解此句诗的含义《玉楼春》全文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创作背景宋仁宗景祐元年(1034年)春三月,欧阳修西京留守推官任期已满,离别洛阳时作《玉楼春》词多首,此首道离情,当作于离筵上。 全词在转变与对比之中,见出作者对美好事物之爱赏与对人世无常之悲慨两种情绪以及两相对比之中所形成的一种张力,词中表达的思想和考证的时间是相吻合的。

意思:啊,人生自是有情,情到深处痴绝,啊,人生自是有情,情到深处痴绝,这凄凄别恨不关涉——楼头的清风,中天的明月。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出自宋代文学家欧阳修的《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

多情自古伤离别”,离别,自古以来就为文人骚客吟咏不已。词的主人公在离别筵上拟说归期,却又未说先咽。贴切地描绘词人和亲友离别时内心的凄凉与郁闷。

“拟把”、“未语”两词,蕴含多少不忍说出的惜别之情?但词人没有沉溺于一己的离愁而不能自拔,而是由己及人,将离别一事推向整个人世的共同主题:“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和月”。

作者清醒地认识到,离情别恨是人与生俱来的感情,与风花雪月无关。离别的歌不要再翻新曲了,因为一曲已经令人柔肠寸断。到此词人却宕开一笔:“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他和同伴相约,一定要在赏尽洛阳名花之后,才与春风一道毫无遗憾地离去。

二句想象奇特,豪情纵横,寄寓词人对美好事物的爱恋与对人生无常的悲慨。

此词引入对人世大背景理性的思索,感情深挚,不同凡响。于豪放中有沉著之致。深得后人激赏。为后来的豪放派词开了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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